落十七

这个人懒得很,文都不想更别说签名了

花轲-就不能好好上药吗

赛场中,人声鼎沸。

解说滔滔不绝的声音从环绕全场的音箱传出:“就目前的比分来说,比赛结果已经没有悬念了,客场队伍的花木兰选手也已经做好了最后一棒的准备,哦,漂亮的击球,这一棒非常漂亮,可以说是一个完美的句号…”而就在众人都以为比赛就将这样结束时,变故骤生。一位挡在跑垒路线上的主场队员在花木兰绕过他之后,右脚似是不经意地向旁侧伸了半步,正拦在花木兰的脚边,下一刻,猝不及防失去重心的花木兰下意识伸出手臂以作缓冲。

就在手掌与地面接触的一刹那,花木兰似乎隐约听到了一声脆响。

全场发出一声惊呼,下一刻,尖利的哨音响起,花木兰面色惨白地死死捏住手腕,额头冷汗涔涔而下。

在比分如此领先的情况下,再去讨论最后一球的得分已经没有意义,经过一番检查,裁判组认定这属于意外的肢体碰撞。

“这能算意外?那个人明明就是故意的!”花木兰的队友,那位名叫铠的银发异国留学生愤愤道,若不是急于送花木兰去医务室,他的下一步应该就是撸起袖子动手了。

事情发生的时候阿轲还在上课,而当下课铃声敲响,此前去场边客串啦啦队的小乔传来花木兰受伤的消息后,阿轲急匆匆地向医务室奔去,任由桌上的书本散落一地。

一路狂奔来到医务室门口,花木兰正推门出来,看到她之后明显愣了一下,随后脸上便浮现出灿烂的笑意:“阿轲。”

胸口那颗忐忑的心似乎一瞬间就平静下来,阿轲也不言语,只是静静拥了上去。

许是感受到了人的紧张,花木兰柔声安慰道:“好啦,别担心,你看姐这不是没事吗。走吧,先回家再说。”

…………

“嘶,疼疼疼,阿轲轻点儿。”客厅的沙发上,花木兰连声喊痛。

“哼,刚刚不是还硬气得很吗。”认真地重新帮人裹上绷带,阿轲斜睨一眼轻哼道,将手边的药膏重新放回药箱。

“咳咳…”尴尬地轻咳两声,花木兰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那…我刚刚说的事…”

“没门,你想都别想,”花木兰话音还未曾落下便被阿轲无情地打断:“医生说了,你这伤虽然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,但起码一段时间内你是别想着去打棒球了,给我老老实实在家待着。”

花木兰只得苦着脸应下。

然而到了比赛当日,趁着阿轲上课的时间,花木兰还是偷偷溜去了比赛现场。

收到了小道消息的阿轲气势汹汹地杀到现场,将坐在场下喊加油的花木兰抓个正着。

“我就是来看看,没别的意思…”看着俏脸含霜的阿轲,自知理亏的花木兰小声辩解道。

阿轲脸上的神情这才有所缓和。

眼见人似乎没有继续追究的意思,花木兰暗自松了口气。

然而回到家花木兰才发现,事情远远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。

这几日,阿轲的上药手法少了一缕温柔,多了一丝惩罚似的狠劲,经常疼的花木兰倒吸一口冷气。

直到某日,花木兰乖乖坐在沙发上,阿轲却没像往常一般帮她上药,而是一把将花木兰按在了靠背上盯着她沉声问道:“那天为什么偷偷跑出去。”

“阿轲…我只是…”

“为什么不听话。”

空气中,一阵压抑的沉默。

下一秒,花木兰肩头的衣物被粗暴地扯开,一阵刺痛传遍全身。阿轲抬起头来,而在花木兰的肩头上,带着一丝血迹的咬痕清晰可见。

“要是还有下一次,就不会这么简…”话还没说完,阿轲只觉得眼前景色一阵旋转,自己已经被花木兰反扑到了沙发上。

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,阿轲不由俏脸通红,几缕金色的长发扫过阿轲的面颊,直痒得她浑身一颤。

“长本事了啊,竟然都敢咬我了…”花木兰的声音中不知何时带上了一丝诱惑的沙哑,阿轲伸手想要推开她,却被花木兰重新按下。她俯下身子,吻上眼前人鲜艳的红唇。

唇舌缠绕,十指交抵。良久,花木兰才缓缓起身,阿轲正发丝散乱地喘着粗气,一只芊芊玉手抚上她的侧脸。

“对不起。”花木兰轻声道,清澈的眸中夹杂着一抹歉意:“让你担心了。”

阿轲探出手臂环住眼前人的玉颈,目光温柔如水:“傻瓜…原谅你了,还不让我起来,该上药…了”

看着眼前重新逼近的人,阿轲的声音里罕见地出现了一丝慌乱:“别闹,先上药…唔…”话还未出口,便被人死死堵住。慌乱中,耳畔传来花木兰含糊不清的声音:“现在想求饶?晚了…”


感觉戛然而止吗,这就对了,因为有些东西,在这里是发不出来的嘛,欸嘿【装傻

评论(3)

热度(70)

  1.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